與「齒」訣別記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蓋因美少女媽媽我充滿智慧(純屬臆測),十八歲過後,四顆智齒就陸續報到了。

除右上方智齒偶會在睡眠不足或抵抗力低下之際,以腫痛之姿向我提醒它的存在;十多年來,智齒們與我相安無事。

但近年來(年事已高?),每逢定期牙齒檢查,牙醫總會建議我拔掉智齒,以絕後患。

但美少女媽媽我一來怕痛,二來自信刷牙功夫了得,三來聽從旁門左道,咸信智齒乃人體不可或缺之物,故將醫師之言拋諸腦後。

前兩天不知怎麼的,右上方智齒猛然腫痛起來,本以為休息一下即可恢復,沒想到這一痛不可收拾,右邊臉頰都痛麻啦!只好趕緊掛號向醫師求救去。

躺在診療椅上,我的醫師一見我狼狽相便叨念著:「痛幾天啦?早拔掉就好囉!」

我:「痛兩天了,很痛很痛。」

醫:「嘴巴張開來我看看….喔喔…都化膿啦!我給妳上點麻藥,要把牙肉撥開來看看。」

(三兩下上完麻藥,醫師要我坐起來漱漱口等待麻藥生效)

醫:「一般我們拔掉上方智齒,傷口較小沒有缝線,晚上就可進食,兩天內不要吃太冰太燙太辣……」

愈聽愈奇怪,插話問:「呃……等等喔醫師……我們今天是要把它拔掉嗎?」

醫:「當然囉!不然我們剛剛幹嘛上麻藥呢?」(一副終於逮到我的樣子)

我:「#$%&@……..」(os:阿呀!我中計啦!)

接下來的拔牙流程就在我措手不及下展開,我彷彿被架上刑台的囚犯,雙拳緊握、渾身僵硬、眼角泛淚……

醫師倒是一派輕鬆,要我別緊張,動作咸熟地上推下擠左拉右搖,我可憐的智齒,就這樣隨著可怖的拉扯聲,硬生生離我而去啦!

史上最長五分鐘過去,我咬著紗布掙扎起身,勉強擠出一句:「謝謝妳醫師……」醫師回我一記勝利的笑容。

然後,我拿著藥,還有我的智齒,悽悽慘慘戚戚地回家了。

之後痛苦的恢復過程不需贅述,拔過智齒的人應該都能明瞭吧!

我在MSN上敲了好友牙醫矜董,我的醫師可是她老公呂董的同窗,不告個狀怎麼了得。

沒想到矜董說:「hehe……你們這種病人我們都見多了,所以愈來愈狠心……沒錯總之就是不給妳走了!」

熊爸也說:「我覺得她很有醫德啊!沒有開藥叫妳回家下次再去拔牙,拿兩次掛號費。」

看來輿論皆指向我的醫師仁心仁術,我這廂是咎由自取自投羅網,怨不得別人啦!

什麼!你問我何時再去拔下一顆智齒?喔~天哪!饒了我吧!!!

看《The Sound of Music》再思台灣現狀

《The Sound of Music》是我從小就非常喜歡的一部電影。

事實上,無論時代如何演變,《The Sound of Music》當中雋永的音樂,以及發人深省的內涵,都是歷久彌新的。

可近來再度陪孩子們看《The Sound of Music》,心境感受卻大為不同了。

不再是著眼於美妙的音樂、動人的愛情,而是看見當中的政治糾葛,同時也感動於上校的愛國情操。

這部電影,忠實呈現了1936年時,奧地利人對納粹政權的歧見:

有些國民認同自己是德國人,並且崇拜納粹希特勒;也有些國民認清希魔實質,不受民族主義與經濟誘惑,力抗獨裁政權併吞。

然而,在納粹黨人不斷統戰、分化、利誘與威迫下,1938年3月11日,希特勒終究不費一兵一彈,運用「同文同種」的民族情緒與強勢的經濟力,成功併吞了奧地利。

在德國併吞奧地利前夕,電影裡的上校一家人,在修女院的協助下,有驚無險地逃出了奧地利,越過國界尋求政治庇護,

下方影片就是上校一家在德國官員的監視下,於音樂會中演出。其中,上校把憂國憂民之心,化為一曲「Edelweiss」,讓人動容不已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

看見這些故事,如同看見當前台灣的處境:隔著台灣海峽,靠勢「同文同種」的鄰居中國,也極力想要以經促統來併吞台灣。

近年來,中國以千枚飛彈對準台灣,在國際場合上打壓台灣、孤立台灣……種種行徑已然引起台灣人民公憤。

2008馬英九上任以後,一昧討好媚中的執政態度,並未為台灣帶來尊嚴或安全,反為中國步步進逼開啟大門。

今年6/29,馬政府終於不顧民意、摒棄公投,執意和中國簽下不公不義的ECFA(兩岸經濟架構合作協議)……

台灣的自由民主價值業已遭受挑戰,接下來,是不是連我們最自豪的經貿活動,也要屈從於中國的支配了?

 

「我帶回一代人的和平!」一九三八年,與德國首腦希特勒簽下「慕尼黑協定」後,英國首相張伯倫回國時發出此豪語。

「讓你在戰爭與恥辱之間選擇,你選擇了恥辱!」這是邱吉爾批判張伯倫的名言,邱吉爾擔憂,選擇恥辱無法避免戰爭。

 

歷史殷鑑,邱吉爾一語中的,選擇恥辱無法求和,更讓希特勒食髓知味,發動全面侵略,帶來世界大戰。

我只是尋常小百姓,我害怕戰爭也擔心動盪;我有家庭有孩子,我在乎環境也憂心未來。

從今而後,台灣將被帶往怎麼樣的方向呢?